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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以理抱著他釣上的金目鱸魚,2斤7兩多,很滿足)


 




(魚的眼睛會發亮,所以被稱為金目鱸魚)


 



(青旗又凶牙齒又利,還會扭動去咬人,以理小指就被咬得鮮血直流)




去年迷上潛水,整個夏天全家常到海邊玩水、浮潛,入秋後又逢工作變動,釣遊活動幾乎從去年4月就停止了,僅在10月底去和平島玩個半天,以理很不過癮,不時希望能再去釣魚,回味去年初的大魚美夢。看了氣象報告,昨天(一月四日)難得放晴,風浪568也還算可以,決定再去海邊走走。


 


昨天一早,姊姊上學去了,媽媽帶妹妹以琳到家總當志工,我和以理則先去看牙醫,以理牙齒沒問題,倒是我有顆牙齒痛了許久,照X光後,醫師竟然建議要把那顆牙齒拔掉,過去拔牙後的經驗是疼痛、虛弱不已,擔心我們的釣遊之旅可能受影響,我希望改天再拔,未料醫師說得輕鬆,「不會影響拉」,我有點進退兩難,最後算了,給他豁出去了。


 


於是,十點多,我帶著發麻的嘴巴,咬著一塊滲血的大紗布,就騎著機車載以理往金山出發了。


 


約十一點半抵達核二,逢漲潮,以理只好先到一支頭釣魚平台玩玩,不過因為逆風,米諾拋不遠,沒十分鐘,他就放下釣竿玩起八卦網來了,不過一方面他的拋網技術不夠純熟,一方面這裡的小雀鯛身經百戰,精靈的很,以理每一網都落空,卻又無可奈何。


 


未久,我們轉戰小池子,這裡順風又無浪,拋起路亞甚是愉快,唯一的缺點是「沒魚」,不到半個小時,我們又離開,去二支提防頭看人家釣魚,只是釣況不佳,僅剩的六、七名生餌釣友也是怨聲連連。


 


下午兩點我們趕往石門,以理只要有魚釣,肚子都不會餓,身為爸爸還是買了三顆小肉粽讓他塞肚子,接著到石門遊艇碼頭,拋了近一個小時還是一無所獲,以理不甘心就此返家,希望再返回核二看退潮沒?


 


下午三點四十分,我們重返核二,沙灘旁的消波塊已經露出,但波浪偶爾還是會濺上來,以理很想下去,被我攔住,觀察約十五分鐘,發現浪況還好後,才讓以理下去站在中段的消波塊,於是他迅速裝組釣竿、捲線器,綁上一隻大米諾後就登場了,我則站在他後方觀察浪勢,真有問題,可以叫他或拉他盡快上來。


 


以理在此拋竿,如魚得水,拋得很起勁,尤其20分鐘內連續有兩隻魚來咬,但都未命中,後來終於釣上一隻青旗,青旗很兇,牙齒又很利,以理解鉤時小指還被青旗咬了一口,鮮血直流,但他毫不在意。


 


以理繼續拋竿,我看浪勢還好,自己也抽出竿子拋起來了,未料沒拋幾竿,以理突然大叫「釣到魚了」,只見他的竿子幾乎快被拉平,想過去幫他,卻被他拒絕,一直說「爸爸,讓我自己來」,看竿子彎的樣子,這隻魚應該不小,我和以理都很緊張。


 


大概博了一分鐘左右,以理把魚拉近,終於看到魚了,天呀,這麼大的魚,以理的細線怎麼受得了,只見魚在前面跑來跑去,不願降伏,由於沒帶撈網,我拿鐵板去鉤魚,再用兩條線的力量將魚提起,上岸那一瞬間,真是興奮極了。


 


這種魚我們以前沒釣過,以理猜測應該是「鱸魚」(他認識的魚比我多),後來問旁邊釣友才知道是「金目鱸魚」,因為魚的眼睛會發亮。以理擔心魚死掉,就把小冰箱裡裝了海水,再把魚放進去,由於時間不早,我們趕緊返家。


 


沿路上以理說,上鉤時力道很重,他猜想可能是竹梭,但是竹梭中鉤後好像都往外游,但這隻魚卻和牛港一樣往下鑽,但衝撞力道又不像牛港橫衝直撞。天呀,以理也沒釣幾隻魚,卻已經能夠分析魚中鉤後的方向與力道,也不知是真是假,姑且聽之。


 


返程的陽金公路上,濃霧籠罩,特別是在冷水坑一帶,幾乎無法前進,只能隱約看著道路中間的雙黃線,以不到十公里的速度慢速前進;到家前先去雜貨店秤了一下,27兩多,返家又量了一下,足足50公分長,看著以理開心的樣子,我也跟著很興奮,雖然有點擔心,這下子他釣魚的興致再度被提起,每天都在想釣魚,那我們的在家自學又完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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